2004年5月,在河南省许昌市的快餐界,诞生了一种新食品:“有菜当饭、有酒当菜、浸汤能当豆浆,这种号称三合一的方便食品就是出自眼前这位普通的创业者之手。
王全欣:“两个盒,这里面装的有菜,这是主料菜,这有烤馍,有料包,有五中料包。”
王全欣:“现在先不说价,先免费品尝一下。”
市民:“好不好吃?哎呀,不错,也没有见过,也没有喝过,好喝,饭也中,菜也中,这就是菜,跟面是一样的,可以喝酒是绝对的。”
王全欣历经10年磨砺,在资金和市场的双重考验下,使这种方便食品打进当地的超市,和众多的品牌快餐面比肩而立,并通过物流公司发往外地市场,而在农村的集市上,同样引人关注。
职员:“城里面一般都是自己买着吃,他们零买着吃,在这里他们都是整件整件地掂。”
村民:“买回去串亲戚的,串门的,你们经常串亲戚?对,听别人说怪好,味道也怪正的,她去她姑家,我去我姨家。”
村民:“这都是有要求的事儿,是这儿的风俗。”
吃着有营养,送出去有面子,王全欣的一品三吃迅速在城乡打开销路,到2005年10月,生产量达到每天3000盒的规模。《致富经》栏目曾以《金豆子碰上了巧点子》为题对他做过专题报道。至今已过去三年,他的一品三吃产业到底发展到什么样了呢?
怀着一份好奇,2008年4月15日,我们的记者再次找到了王全欣,谁知,我们的这次见面却是在这样的一个场面开始的。
记者:“你的一品三吃做得好好的,怎么做起豆腐了呢?”
王全欣:“做豆腐也是黄豆生意,而且做豆腐呢,不见得比一品三吃少赚钱,一个豆腐赚二三十块钱,一天我做几百个豆腐。”
做豆腐怎么比做一品三吃还赚钱呢?我们感到惊讶的同时,更多的是疑惑。接下来他简单地算了一笔账,让我们不得不服。他平常一天加工豆腐要使用2吨黄豆,在春节等节假日高峰时期可以突破4吨,按照一斤黄豆一元钱的利润,每天就能有数千元不等的纯收入。
记者:“这个转行是怎么来的呢?”
王全欣:“这个事说起来就话长了,一言难尽。”
那么王全欣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?逐渐打开市场的一品三吃到底遇到了什么危机?他又为什么选中这个本小利微的豆腐行业呢?
2006年,也就是我们节目播出后的第二年,市场来了180度大逆转,他的一品三吃方便快餐遭受釜底抽薪,就在这一年,生产的主要原料黄豆的价格让他吃不消了。
王全欣:“到2006年一开春,就到每斤1.8元 1.9元,涨到2006年的年底,就涨到每斤2.5元,然后到2007年又开始涨,涨到2007年年底,几乎是3.5元一斤。”
原料价格上涨,生产利润被侵蚀,王全欣到了微利甚至亏损的边缘,而要自行提价是几乎不可能的事。
王全欣:“咱想着是卖每盒5元钱,实际上到市场上不能接受,因为有方便面在这儿比较着呢方便面卖2元多 卖3元多,我卖得高了它没人要。”
每斤黄豆的价格到1.8元,是王全欣能承受的极限。要想赢利,只有扩大规模、降低成本,而他已没有资金再投入了,唯一的指望是黄豆价格能往下降一降,于是他三天两头地跑粮库,连黄豆经销商对他也另眼相看了。
东北大豆经销商:“看得多,买得少,确实是,看一看,转一转,打听打听价格,谁呀 就这个老王,干啥他有时候不说,因为是搞企业吗,都有一个秘密 对不对。”
到2006年底,王全欣的豆子越买越少,脸色一天比一天沉重,就在这期间,一个小伙子引起了王全欣的注意,过几天他准会出现在这里,都是来买豆子的,他的表情怎么与自己不一样呢。一打听,原来他是个做豆腐的,名字叫马飞。
马飞的家住在许昌长葛市的坡胡镇,家里请着一帮人,一天能做10多个豆腐,这个量在当地已经是数一数二的了。
马飞:“我们这边没有像我这样做豆腐的,都是一天做一两个,我等于说在我这边,当时已经算是领头羊了。”
做豆腐是个累活,需要起早贪黑,当地的年轻人宁可出去打工,也不愿做这种小本生意,因此做豆腐的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人,小作坊忙活一天也只能做一两个豆腐。
村民:“轻人他嫌丢人 他不做,年轻人干这个吆喝着出去卖,老丢人 他不做了。”
市场天天要消费,而做豆腐的人越来越少。更触动王全欣的是,豆腐不像一品三吃那样需要昂贵的包装和各式各样的口味,营销成本低,何况豆腐的卖价可以随行就市,很容易化解黄豆涨价的压力。马飞人年轻、懂技术,如果在他的基础上做得再大一点会是什么效果呢?于是产生了与马飞合伙做豆腐的想法。
王全欣:“本来这个豆腐我想做,但是我没这个技术,如果有了马飞的加入,我这个豆腐产业可能我这个事马上就能做出来,还有一部分,他的销售队伍和他的市场,这虽然不大,但是他现在有,如果我刚开始做的时候,它的市场我也是需要的。”
对王全欣合伙做豆腐的提议,马飞很不以为然。因为这时,他卖豆腐一天能有几百元的收入,小日子过得已经相当满足。
马飞:“因为我毕竟手工做豆腐,做得很好,他提到这种想法,我感到有这种可能性,但是具体怎么做,这个还得需要自己的考虑。”
在马飞的心目中,小作坊豆腐很难做大,听王全欣说能做到几十、上百个,怎么也比现在强,经老婆建议,他来了个将计就计。
马飞:“那我老婆就说,如果他能出一部分钱,这样的话,咱们也出一部分钱,这样两个人合起来搞,到时候利润对半分。”
王全欣:“他主动来找我,来跟我联合,当时我说也是求之不得的,我说他既然想联合了,我现在正在找出路,而且正在想做这个豆腐。”
此时,王全欣的方便快餐生产已陷于停滞。双方商定,各拿出10万元启动资金,选中了一处约200平米的闲置厂房,要做有别于传统的规模化生产。
王全欣:“第一个 这个地方,原来是马飞干的地方,就是他在附近,他周边的环境和他的人员,客户群体都比较合适,第二个,考虑到豆腐的卫生问题,这个环境也行 还不错,再一个房租便宜,房租多便宜,房租一年不到1万元钱。”
2007年春节后,两个都希望把豆腐做大的人走到了一起,但做到什么程度才算大,规模化又是什么样,两个人心里完全没谱。
记者:“一些成功的创业者,在谈到自己创业经验的时候,会经常提到两个字,坚持,而你恰恰在一品三吃这一块,没有坚持下来,而选择了转向,这个原因是什么?”
王全欣:“在创业过程中,你不能一味地坚持,有时候坚持是对的,有时候坚持是不对的,你一直坚持等于是找死,原来我说过一句话,就是水需要流动,只有流动,才能不臭,一直倒流,它也不臭,但是倒流就需要资本,需要资金的支撑,一种市场的气侯我左右不了,所以说我们在这种情况下,我们寻求自己适应的出路,转出去,我认为转向也是一个策略。”
记者:“豆腐在我国一直是一个比较成熟的行业,它销路稳定,你为什么非要往里面挤呢?”
王全欣:“正是因为市场成熟,销售稳定,你进入风险才不大,我进入豆腐市场,我看准的首先是这一点,因为它市场成熟,第二个我们要是上了,我们一上就是决定上机械化作业,我们用机械化做的话呢,我们能解决一些小作坊,他们所做不到的一点,比如说我们,非常规范,标准统一,出来每一个豆腐口味一样,我们如果现在提前机械化,规模化进入市场的话,可能将来呢会迅速占领市场。”
记者:“一般的创业者在创业的时候,首先想到的是做什么,也就是说选择什么项目,以你的经验,你选择项目的依据是什么?”
王全欣:“我们自己比较注重的,第一个就是它的连贯性,你选择一个项目,如果选择一个新项目,你根本原来不懂、会的,进入市场会非常困难,比如说我原来做的,那个产品一品三吃,我用的是黄豆,而且市场其它的相关方面呢,它都非常接近,所以你进入会非常简单,另外要看它的市场,这个市场要大,要能卖得掉,这个要把握住,如果这个产品你卖不掉,就不好办了,像那个豆腐,它投资不是很大,它万一 假如说它做不成了,万一它做不成的话,我还能再回来。”
豆腐场所在的坡胡镇,个体企业发达,全镇5万多人口,有3万多人农忙过后,在附近打工,这是前些年从未有过的新变化,很多农民吃菜从自种自吃逐步转向购买。
村民:“上班时间老紧,里都是俩人,口少,每天上午买。”
乡村超市主人:“10点多,这里的人最多,都搭配着卖,有割豆腐,割个两三元钱的,都是配着吃嘛。”
村民:“一个月的生活费还不少,现在都是吃啥都买,因为你有钱,没钱也得吃。”
记者:“现在买菜吃的农户,是一个什么比例?
村民:“就是基本上占一多半了,三分之二左右。”
这几年农村超市遍地开花,人们每次在饭前,几乎可以家门口买菜,其中豆腐的购买率很高,可是生产豆腐的人,大多停留在一家一户的手工作坊,产量很低。
村民:“像我们五六十岁的磨豆腐,干其它,人家用不上,往厂里去,年龄大了,人家不要,所以就在这儿磨个豆腐。”
长葛市外商投资服务局局长 市政府副秘书长 刘建成:““在历史上,我们长葛有几个乡镇,做豆腐是很有名的,包括他们以前,都是做好豆腐拉到郑州 许昌去卖,群众有这个基础。”
农村消费市场的变化,坚定了王全欣做大做强的信心,但实现这个目标的出路是规模化,只有通过机械化生产来解放人力。令他没想到的是,这个豆腐场,居然被当作外来投资,受到了当地几级政府的关注。
长葛市外商投资服务局局长 市政府副秘书长 刘建成:“尤其考虑了环保、节能减排等等方面,不是一味地什么都要,每年也有一部分项目,是被我们筛掉的。”
长葛市坡胡镇镇长 路绍卿:“当地的农民,到我们本地的企业打工,一个是就近,途减少了,再一个工资有绝对保证,我们都是当地的乡亲爷们,假设我给你打工,你随时都可以把工资给我,因为其它原因,我不干了,这个工钱还是少不了的。”
卫生环保、还能提供就业、增加税收,王全欣遭遇一路绿灯。为节约资金,他们能做的自己做,做不出来的再去买,各个工序之间按照高低落差,进行管道连接。首先要解决的是怎样提高磨浆的速度。
王全欣:“原来一个磨,因为这个浆需要磨很多遍,一遍磨不干净,你就出不了豆腐了,原来他们是怎么磨的呢,磨一次 ,再把浆放进去 再出 ,然后再放进去 再出,这样反复地放。”
一次性安装三个磨,让上一个磨的出口,连接下一个磨的入口,这样可以连续磨浆,一次完成。
王全欣:“这个连续磨浆,你看从第一个磨出来,它通过管道,抽到这个磨里边来,然后这个磨完以后,又抽到第三个磨里边去。”
可接下来,王全欣一心想提高效率的想法卡了壳,煮浆的速度远远赶不上磨浆的速度。
传统的煮浆,大多采用大锅、柴灶加猛火。豆浆未熟的时候容易溢出锅外;浆煮熟了,锅底总有一层厚厚的焦糊状锅巴,更关键是耗时耗力。
2007年4月的一天,马飞回家吃饭的时候,妻子用高压锅熬八宝粥的做法,使他一下来了灵感,这个灵感提示他们,能不能把煮浆环节放进一种封闭的容器里去完成呢?他们找来师傅,加工出五个相通、大小不一的桶型罐,通过注入蒸汽,让豆浆从一个罐自然溢到下一个罐。
马飞:“这每个锅里边的豆浆温度,是不一样的,第一个锅可能只有四五十摄氏度,然后第二个锅有六七十摄氏度,慢慢慢慢到最后一个锅,能达到105摄氏度。”
王全欣原先接触过机械,也认识不少能工巧将,在解决连续煮浆锅这个关键环节后,后面的小改进就变得迎刃而解了。
王全欣:“我们这个豆腐之所以细腻,其中这也是一个环节,它能把这个豆渣,继续再过滤出来,豆腐的质量就更加细腻。”
员工:“老浆管道在这里,把这个一开就可以了,它自动搅拌 自动流着,都不用观察 ,到一定的时候 它自己就成了,你现在一个人可以管多少,我就管这10个吧。”
花钱不多,效果很好,全部实现了定时、定温、定量,传统依靠人海战术和土办法的加工工艺在这里已不见踪影,形成了源源不断的生产能力,这在传统的豆腐房是不可想象的。
长葛市坡胡镇镇长 路绍卿:““卫生条件改善得比较好了,严格按卫生防疫标准来进行的,应该是个方向。”
长葛市外商投资服务局局长 市政府副秘书长 刘建成:““看了以后,确实刚才说了 ,吃得放心 心情舒服,各个环节人为的因素少了,标准化方面的东西多了,如果他能通过搞一些深加工,搞一些豆腐的衍生产品,估计会更好。”
记者:“你那个生产工艺,看上去很复杂,其实并不那么复杂,其实有些问题看起来,想起来很复杂。”
王全欣:“其实真做起来,并不见得像我们想的那么复杂,你比如像我们这个机器吧,我们原来也不知道这个机器是怎么回事,我们可以利用我们周边的,或者借鉴一些其他设备的这种,我们回来改造改造,琢磨琢磨,其实这个东西做起来也不是很难的事。有一种说法就是,你不做不会成功,不做不成功,做不见得成功,就是做的不一定能成功,但是你不做,永远都不会有成功的那一天。”
记者:“你一心想把豆腐做大,在你心目中,这个豆腐到底能够做多大呢?”
王全欣:“我认为这个做大的概念,就是从它的效益上,从它的利润上 ,它的空间大了 这个产业才叫大,我的大是往这儿去理解的,而不是用人工的堆积,比如现在还用传统的方法做我就是靠人,一个人做一个豆腐,我十个人做十个豆腐,一百个人做一百个豆腐,这种大呢 实际上不算大。还有一种概念是啥呢,如果在这个地方做成熟了,我做成功了,将来不排除 我将来去外面建厂,去外面做 不来回再去拉,我不来回去拉这个豆腐走,就是40公里的销售圈,对 我在另外一个地方去做,做了我在那儿销。”
王全欣的豆腐果真就与别人不一样。压制紧密、含水分少,成了市场一个最大的亮点。
王全欣最先是批量地发往附近的几个批发市场,每天清晨,在喧嚣的集贸市场,他的豆腐摊前显得异常热闹。
消费者:“来一斤 来一斤 尝尝,这个大娘买的,买那么多 是回家卖去的?买回去三个儿子 一人一块。”
消费者:“买回家了 搁那油里面,搁油锅里炸炸,炸了 放在冰箱里就随便吃了。”
消费者:“我们是办事用 办喜事用的。”
记者:“您多长时间来买一次?”
消费者:“这玩意儿 ,那还有定准啊。”
王全欣:“早上刚来是批发的,然后早上过后,大部分都属于零售的,市场比较集中,谁来批发,批发的 像农村的小超市,县城里的饭店啊,他们到这儿来批发。”
王全欣的豆腐以稍微便宜的价格,迅速在市场打开局面,然而没坚持到一个星期,市场上出事了,这令他措手不及,差点毁掉他的整个计划。因为他的豆腐,有一个人躺进了医院。
王全欣:“我们吃惊 卖豆腐的,本来是来赚钱的,怎么把人打到医院去了,当时就感到非常紧张,我就赶快过去看看,是怎么回事。”
惹事的就是这个叫朱会涛的小伙子,他是王全欣派过来卖豆腐的,怎么会动手打人呢?
员工:“当时我窝火,我一窝火 我们俩就动手,一动手我就打他两下,打两下 当时他就躺在下面。”
那个被打的就是和他一街之隔、当时也在卖豆腐的马合增。因为朱会涛的到来,他的豆腐卖不动了,一家人指望每天卖豆腐维持生活,眼看着被断了生路,气不过,上前掀翻了朱会涛的豆腐摊。两人一阵扭打,马合增躺在地上不动了。
豆腐经营户:“我想着 我豆腐也卖不掉,干脆我也别卖了,干脆我躺医院里边,我让他给我治病 ,没病呀?没病呀 没病那不是想办法治他的吗。”
王全欣和马飞迅速到医院赔礼道歉,知道了只是虚惊一场,双方聊到投机处,王全欣提出一个建议,让马合增一下子来了精神。
豆腐经营户:“我要到厂里边去批发呢,一天这别多了,一天平均按8个算吧,这一个豆腐弄25元钱,赚个170、180元。”
马合增原来是自产自销,这以后只管销、不管做,后来在摆摊的同时,附带做起了走村串乡的买卖。
豆腐经营户:“后来这自己找的单位啊,学校啊 一天呢,卖个10个 8个,弄个200多元钱比我自己磨划算。”
从马合增身上,王全欣意外找到了一条卖豆腐的捷径。与其自己到市场上推销,不如把那些做豆腐、卖豆腐的人也发动起来,直接来批发自己的豆腐呢?
豆腐经营户:“怎么现在晚上去卖呀,今天卖得掉吗 卖得掉 ,今天下午别人一下班之后都可以买上豆腐 晚上吃,跑多远呀,跑不多远 就在这集镇上就可以。”
这种方法,既利用了他们已有的客户和销售经验,又化解了与他们的竞争。
坡东村已经六十多岁的胡付昌老人,曾经做过20多年的豆腐,经动员送起豆腐后,家里的那套豆腐家什已变得毫无用处。
豆腐经营户:“一般的锅都卖铁了,锅不磨了 占地就卖铁了,豆腐那筐呀 啥的都不要了,占地 这倒省劲了,到这儿拉了就走了。”
一个豆腐七八十斤,每斤留出2-3角的差价,经过口耳相传,到目前,已有20多个人过来定时取货、送货,每天生产的接近200个豆腐,可以不费力地销售出去,周围自发形成了一个稳固的销售群体,而且各把一方。
豆腐经营户:“这都是商业机密 知道吧,他卖啥价 他也不吭声,我卖啥价 我也不吭声,也不跟他说,这市场都保密着呢。”
王全欣在一品三吃方便快餐上意外受阻,却在平常的豆腐生意上独具慧眼,开辟了一个新的财源,实现了他的二次创业。
记者:“对于豆腐买卖来说,你是一个后来者,这个中间,肯定存在一个同业之间的竞争。”
王全欣:“做企业的不能说是你死我活,叫谁死 叫谁活 把谁吃掉,我们应该换位思考,因为大家都想赚钱 ,都想有一个生路 都想富裕,我们想啥呢 他们这些小作坊,他们本身在农村做,农村市场他们非常熟,我们正想开拓农村这块市场,如果把他们拉过来,加入我们的队伍里面,第一个我们大家互相地都能赚钱,能形成一种共生共赢。”
记者:“你很大的精力,把它放在了农村市场的开拓上,你怎么看待这个农村市场,我们对这个城市是比较关注的,因为城市的人口比较集中,消费水平比较高,但是现在我发现,农村这个地方更是个亮点,因为农村的人口多,生活水平也提高了,他们也都喜欢吃豆腐,再加上现在国家有一个优惠政策,每个村都建有超市,这每个超市,它一天能卖两个豆腐的话,我算算这个生意大的不得了。”
记者:“一品三吃也是一个,非常不错的一个项目,你现在是不是打算放弃了?”
王全欣:“我暂时放着,放这儿但是并不等于放弃,并不等于不做,如果我和马飞合伙做豆腐的话,我能迅速地赚到一笔钱,我赚到钱以后,我可能再回来 再做它。”